“欲黄昏,雨打梨花深闭门”,开除的是凄美的花;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,开出的是淡然的花。我们便就这样漫步于花海寻找着那朵独特的花。
许多年前,外公喜欢牵着我和表弟的手走在雪地上,我们总是挣脱外公的手,跑到房子后面的山上去,说是山,其实不然,只是一个小土坡,只是下雪后,树叶上便挂满了雾凇,踢一脚就全掉下来了,外公笑着把我们叫回来,我们便赖着不走,堆起了雪人,虽说不是北方,可一夜之间,天空便是白茫茫一片,我们揉着,团着,雪渐渐变得黑黑的,我们又推挤着下去,手是通红的,却有一股暗暗的暖意。
玻璃窗上洋溢着水气,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。亲戚们来了不少:有高的有矮的,有年老的有年少的,有眼熟的有陌生的,他们围在一起说着家常。我和表弟偷偷去厨房拿糯米年糕,糯糯的香香的,我们就直接把它放在暖炉上,黏上去少不了一顿骂。
老人总有种安详的味道,他们如自己种下的植物一样,发芽,生长,最后又全部回归大地,从不着急,从不焦虑。
“只人赏孤月,月落人不归”如今在也没有谁在夜晚有闲情雅致生活家常,好在那些回忆埋藏在记忆深处,生根开出美丽的花。